她可以不配合的。
但是这样会显得她玩不起。
“……快点。”她同意了。
突然就被托着膝盖和背公主抱了起来,因果吓得搂上他的脖子,怎么总是要让她恐高。
他抱着因果走到房间里靠墙的全身镜前,因果要站立完全站不稳,忠难就让她坐在一块坐垫上,其实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得在角色扮演进行时,但他已经脱出角色了。
忠难拿着情趣笔过来说他还没写完,因果嘟囔着都写了这么多还没写完。
“你这么不听话,当然要受惩罚。”
但是他动作很温柔,摸着她的手让她张开,笔在她疼痛着的手心写,一边吹一边问疼不疼,因果说废话,他说那下次不打了,她又小声嘀咕着我又没说不要。
“哈……”他折锋收笔,笑了笑,“受虐狂小因。”
她屈着双腿缩成一团,也没反驳。
忠难给他手臂上都写满了,情趣笔敲在膝盖上,因果条件反射地张开腿,意识到现在她可以反抗又并拢了起来。
“怎么,又不听话了?”他握着笔,从她并拢双腿的缝隙里滑下去。
她好像真被训成了,笔滑到一半就慢慢地把腿张开,那开着洞露出的小逼还在吐着他的精液。
他裤子里又硬了。
“手自己抱着大腿。”硬着下面也硬着头皮。
他跪下身来,因果听话地手抱上大腿,他第一笔就写在靠近小穴旁边的大腿根部,之前写过一边现在是另一边。这个位置敏感,才刚高潮过的因果自然又被骚弄着收缩小穴,他盯着她那一收一缩流下自己的精液的穴口,吞下唾液,气定神闲地写,因果痒得受不了,声音软下来问:“还没好吗?”
本来写得端庄的字越来越潦草,一直都在重复着同一个词,直到他收完最后一笔,忠难绕到她身后跪在地上,慢慢地揭开她的眼罩。
在习惯了长时间的黑暗后突然迎来光明,光是摘下眼罩就刺得不行,忠难的手放在她耸起的肩膀,低声让她慢慢睁眼,因果一点一点地把眼睛拉开一条缝,立刻就被光给刺到。
“慢慢地。”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。
她一点一点去适应光线,直到视野开始清晰,她逐渐睁开了眼,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镜中的自己。
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那不断流水的穴口,红肿的眼睛,满脸的泪痕,蹭破皮的额头,一身的红,甚至有些地方发紫发青,而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她满身的、和忠难一样漂亮得恶心的字——
“小因,”他从她身后伸出手来,抚在她的下巴上,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,镜子中倒映着他的笑,“念出来。”
“什什么这都是”
她放下双腿立刻给并拢,她不想看到自己那么下流淫荡的样子,里面还有他的精液没有流光,她摇着头要逃走,但被他的手摁在肩膀上,双腿又无力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最后的惩罚。”
“我不念!”
她偏过头,但还是被他捏着下巴让她正视这面镜子,她只是扫一眼就拒绝得太过明确,她绝对不会念。
镜子里的忠难慢慢卸下了笑意,转为一种平静的惊悚。
“这是惩罚。”
因果本来视线瞥走了但又被他直接把脸给转了过来,她被迫与镜子里那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双眸对视。
“我、我不要念!!”
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因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趴在了地上,她感觉一阵耳鸣,视野有很多不规则的形状和乱七八糟的颜色,她摸上自己的右脸,烫得像是要灼烧。
“啊啊?”她还趴在地上捂着右脸发懵,忠难的影子已经覆了上来,她抬眸,被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吓得撞上了身后的镜子。
他慢慢蹲下了身,因果蜷缩起腿,双手护在胸前,被他盯得浑身发颤。
“你不遵守规则我也不会遵守规则的。”他伸手,因果偏头闭眼,一套习惯性的躲巴掌的动作。
他又是这样,打完之后就给糖吃,抚摸着她滚烫的右脸,像曾经那样。
“桓”安全词就卡在嘴边,但是现在到底是在角色扮演,还是已经不是了?
她低下头,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双手,他的声音便坠了下来:“念。”
像是捧着这些字一样,他的字就像是专门为应试教育练就的,虽然写在她手上多少有点歪斜,但是是很漂亮的楷体。
她迟迟不念,忠难抬手,她吓得立刻念了出来:“我、我”磕磕绊绊,最终还是捧着这些字撒了出来。
“我是值得被爱的好孩子”
多荒谬啊。
他的脸终于舒缓了开,不再那么眉头紧皱一脸要吃人的相。
“继续。”他的目光看向她的手臂。
因果垂眸,张开嘴,又闭上,听到忠难衣服摩擦的声音又一个哆嗦念了出来:“我可以不做好孩子做坏孩子也也会被爱的。”
他把因果从地上